裴跹顺着她躲闪的动作,又挨得更紧了。
然后惊奇的语气:“咦,小北哥哥,你也有耳洞呀?”
幸北不由摸了摸他那侧的耳垂:“嗯,小时候就打了。”
“你不是说不喜欢打扮自己取悦女人吗?”
“打扮自己怎么就是为了取悦女人呢?我打扮自己是为了自己高兴啊。”
“这样啊。我说呢,小北哥哥怎会和女子一样打耳洞。”
一边说着,裴跹凑过去,竟然轻轻亲了下她的耳垂。
“嗯,果然是小北哥哥,怎样都好看,耳垂上的耳洞也很可爱呢。”
幸北觉得耳朵酥了,耳根很深的地方像是埋了个小虫,钻得她难耐地痒。
幸北侧着脑袋躲了躲,不料这个动作伸长了这一侧的脖子,恰好方便少年把头搁进去。
幸北:“……”
“我早就在想,”少年酥润的声音嗡嗡地贴着她耳后的骨头震动,“你要是个姑娘就好了,就可以比现在更张扬,打扮起来一定漂亮得不得了。”
幸北伸长了手臂懒洋洋地够来一杯酒,不接茬,一口闷下。
裴跹殷切地帮她把酒杯放回小桌上。
然后靠回她肩头,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
他起的话题都被她躲过去了,看来只能逼她躲无可躲。
裴跹晃悠悠地拿过自己的酒杯,假装一个失手,一杯酒尽数洒在幸北前襟。
“啊!对不起对不起!都湿透了,小北哥哥快把衣服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