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发丝散落满床,把人遮去一半,无端有种脆弱又颓靡的感觉。
幸北:这强烈的囚|禁即视感。
幸北一边在心里嘟囔,一边轻手轻脚走到离他五米距离,也不敢再靠近,温柔地喊他:“裴鹤,吃饭了。”
三秒钟后,裴鹤才慢吞吞爬起来,神情冷漠,并不看她,只用目光淡淡追随着托盘,暗示她饭菜放下人可以走了。
幸北头好疼,尤其是看到他这个经典表现,不明白好好的战友相认感人剧本怎么就走成了追夫火葬场。
幸北左顾右盼,找着话题:“你还有其他需要的吗?我看你之前都把头发绑起来……”
幸北看到裴鹤红彤彤的眼神,住了嘴。
裴鹤颤巍巍吸了口气:“我不出门,何必束发?”
幸北讪笑了下:“是,这样就挺好的,我之前都没见过你长发的模样呢……”
幸北又缄声了。看裴鹤的表情,她怕她再说下去裴鹤当场就找把剪子把头发剪了。
夸也夸不得,关心他找个话题统统归为骚扰,软硬不吃,离谱。
幸北暗暗吐槽。
裴鹤现在已经没有被绑着了,因为幸北在整座屋子外面套上了结界,除了她自己,其他人出不去也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