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呈惊愕地扫过他精致的脸精致的衣着。为什么世界上有这种男的,这么渣这么浪还这么茶?
还好幸北天生克茶,幸北完全听不出明纵话里的委屈调调,反倒笑嘻嘻搭上龚呈肩膀:“小龚,原来你管这个叫摸啊,在你眼里我每天这样都是在摸你吗?”
女生故意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倚在他肩膀上,这个姿势脸不经意贴得很近,说话时戏谑的语音就倾吐在他耳畔。
龚呈耳根红了,同时还抽出心思,得意地看到明纵那张笑脸面具一瞬间变得僵硬而危险。
龚呈被他这个表情激励,浑身顿时充满力量,长臂一伸扣住幸北的肩膀,低音轻笑道:“不是,这才叫摸。”
说着,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柔情悱恻地动了动,像是狗尾草的尖尖轻绵地搔过心头,幸北一个激灵,像炸毛的猫一样弹出好远,用一种刮目相看的眼神看着龚呈:“卧槽,论恶心程度是你赢了。”
龚呈看她头皮炸麻的表情,笑容却越来越大,伸出邪恶的手:“我还能更恶心你要不要看啊?”
幸北惊恐:“你别过来!”
两个抓马戏精正在兴致勃勃飙戏,突然幸北放下交叉护在胸前的手臂,眼神落在不远处。
其他几人顺着她的视线转头:“伍奇?”
“和他说话的是尤涵吗?”
“他们认识?”
几步之外的路边,伍奇低垂头和女生说话,冷酷的脸部线条舒展开来竟然显得阳光而柔和。而女生高挑的个子,在伍奇面前竟衬得柔软且娇小,齐腰黑色发尾晃动的幅度似乎在表达着主人微小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