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景年突然坐起来。
刚刚素时在抓住景年手的时候,将针头给拔了。
“这个输液瓶跟昨天的不一样。”素时道。
景年压根没事,医生给他开得是一些消炎的,以及因为失血输些生理盐水之类的。
杨光严重一些,她的腿确实骨折,需要输液。
喻辛知同样拔了杨光的针头,快步去找“狼狈为奸”的医生。
素时把新情况发送给医院周围的便衣,并且告诉便衣,杨光的身份是她亲戚的小孩,没人见过杨光的亲人。
云亦白都不认识杨光。
这么一来,便衣完全可以以杨光亲人的身份来病房里埋伏。
最后医生过来将输液瓶带走检测。
杨光的输液瓶正常,但是景年的瓶子里有种致命药物。
下午,有位病人休克差点死亡,被送进icu的消息不翼而飞。
素时下午没有去工作室,更新也请了假,守在icu病房外。
是夜,寂静的医院走廊里,安全通道亮着绿色的光。
素时坐在长椅上打瞌睡,两天的时间,她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又憔悴。
护士没隔一段时间就来查房。
这位护士是知道景年实际情况的护士,她进去逛了一圈,感叹大手笔做戏,走出来看到素时,忍不住问道,“素小姐,要不要喝点热水?”
素时脸色惨淡,抬头看着护士的时候,楚楚可怜又脆弱。
“不用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