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个村民愿意带我们母子二人进屋烤火,或是给件好衣服。
这都是我进过猪笼。
传说,进了猪笼的女人就是不死,也会被邪灵附体,和进了猪笼的女人在一块,容易倒霉。
简单说就是,进猪笼的女人就是出来也是霉星。”
说到这里,杜芫愤愤咬牙,“不对,你也进了。可是,该死的偏见!他们没有这样对你!”
楚蘅无话可说。
毕竟,未经他人苦,又如何感同身受?
吃饱喝足,温暖的火焰让人抵挡不住困意,楚蘅睡着了。
“嘿嘿,娘子。”
“谁啊?”楚蘅一个激灵醒来,旁边的母子不知所踪,而面前有一张胡子拉碴,留着水哈的大脸对着她笑。
“啊……”
楚蘅白眼一翻,差点晕死。
“死了?”留着水哈的男人皱眉头,然后拿脚踢了踢楚蘅。“娘子,你别死啊,你死了我就没有娘子了,呜呜呜…”
也不知道男人哭了多久,嗓子都哑了,他这才拖着她走出山洞。
出了洞口,往前就是陡坡,男人看了她一眼,哭兮兮的一脚踢下去。
嘭!
砰!
咚!
楚蘅是被磕到脑壳疼醒的。眼前世界迅速旋转,花花绿绿,她还没有分清楚处境,咚的又陷入黑暗里。
特喵的,招谁惹谁了!
“喂,你醒醒?”
一只树枝狠狠戳了戳,楚蘅一阵痛意醒来。
“谁?”
一睁开眼,入目的又是那张可怕的男人脸。
“啊——”
楚蘅尖叫出声,吸引来了一个人。
是元宝!
他捡起石头,打跑了男人。
“元宝,我们走!”来不及多想,抱起小元宝,顾不得伤势蹭蹭蹭往村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