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电话那端,很是吵闹,像是在搓麻将的声音。
“碰。”
“二筒,要不要。”
“一万。”
“杠...我再杠。”
...
“说话呀,喂?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电话那端,传来中年女人的嗓音,夹杂着不耐烦的调调。
一听就是有些烦躁了。
像是输了牌。
扰了她打麻将。
“请问是牧成周的家属吗?他现在正在医院治疗。”
同样的,小刘又重复了一次打电话的开场白。
这是他重复的第三次,希望这次,真的有牧总的家属,过来看着牧总,这样他也能解放了,回家洗洗睡。
明天还得上班。
【一个来自上班族的痛苦!】
小刘暗自想道。
“死得谋?眸既话眸咩事,就米打电话烦住我,简直影响我既牌运,系甘样先啦,拜拜!”
(翻译:死了没?没有的话就没事,那就别打电话来烦我,是会影响我搓麻将的晓不晓得呢?就先这样吧,拜拜!)
电话那端说话就挂断了电话,小刘还没说什么,“我...我...喂,您.”
【您来医院看一眼牧总呗。】
这话还没说出口,等小刘再次打电话过去时,显示的是忙音。
另一边,带着亮瞎眼睛,鸽子大的珠宝戒指,十个油的鲜红的指甲盖,正在搓麻将的中年女人,听到电话又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儿子......
。”
“敏敏姐,这不是你那个儿子打来的电话吗?干嘛不接呀。”
中年女人的对家,是一个染着时尚红毛,烫着小卷发,梳着精致发型,穿着名贵旗袍的富太太,她瞟了一眼敏敏姐的手机。
她跟牧家常年有来往,两家人的关系也十分的亲密,因而,这阔太太知道牧家的一些事。
“不用管,只要我那儿子,还有一口气吊着,就不会死的。”
敏敏姐,给了这位阔太太一个放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