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阮软喊道:“上车。”
苏年嗖的跨着大长腿,重新坐回来。
避免阮软再次赶自己下车,苏年学聪明了,坐好就开口道谢,给她发好人卡。
“谢谢你,好人阮软。”
被发好人卡的阮软:“……”
她怀疑自己被套路了,并且还有证据。
因为上次的电梯惊魂,阮软有了阴影,她选择走的楼道。
结果她低估了经常锻炼身体的某个醉鬼。
平时一口气上到六楼的苏年,这会儿走两个阶梯就停下来大口喘气,还说自己头很晕,非要人扶着才不晕。
阮软会惯着他?
当然不会。
她直接走人。
她还以为苏年装的,结果回头一看,好家伙,他扶着墙壁干呕。
阮软担心他真的吐在楼道里,到时候霍霍楼道,任命的退回去。
“喂?你怎样了?”阮软站在苏年不远处,看着她干呕,有被恶心到。
苏年干呕了一阵,啥也没有呕出来,但胃很难受。
他抬头看着阮软皱紧的小眉头,有些生气的说:“你躲我这么远做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阮软嫌弃的说:“你身上都是酒味,难闻。”
苏年闻言,默了默,开口:“你知道什么,这是男人味。”
阮软嫌弃脸:“你这男人味可真上头。”
搞得她身上也都是酒味。
阮软想回家洗澡休息,问他:“能不能走?回家了。”
苏年听到家这个字有些迷茫,“家是什么?”
“家就是住的地方。”阮软回答。
“住的地方?”苏年自顾自的摇头,“不是。才不是。”
“那些结婚的人说家是有女人的地方,我家没有女人,不算家。”
阮软听着他胡言乱语,沉默扶额。
她干嘛想不开跟一个醉鬼说这些深奥的问题。
“你走不走?”阮软没有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