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成为宁太太。
永远最喜欢哥哥,知道永远吗,f-orever。
亲到了,嘿嘿!
....
许是今晚酒喝得有些杂,出名海量的宁晗学醉了,太阳穴两边的神经突突跳,头颅似乎随时都会裂开。可都这样了,同她有关的记忆依然鲜明。
终于,他扛不住这痛楚,手掌撑着头,手背上细长的经脉激/凸,是至温柔的鸦青色。
哎...
他就知道....
“老赵,前面幽澜茶坊找个位置停,你打车回去。”
司机轻声应,“好的,景少。”
宁晗学似感觉不到外界的动静了,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老赵将车停在了幽澜茶坊前的古树下,景贺雍开了车的天窗,一股冷风灌了进来。也不知道是感受到了寒意,还是觉得舒服,他的胳膊动不动。又是长久静滞,他才用手拍了拍脸,想要自己更清醒些。
头部的痛感总算是散了些,他也似景贺雍一般,阖眼小憩,任冰冰凉凉的风一点点吹散一身酒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缕凉贴着他的胳膊,惊醒了他。幽幽睁开眼,看见景贺雍杵了支水在他面前。
他默了默,接过,“我是不是特矫情?”
景贺雍笑了笑,“还行,不算特别矫情。”意思就是,还是有点矫情的。
宁晗学没再说话,拧开了盖子喝了两口,冰凉的水冲散了喉间灼热干涩,也令得他越加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