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咳嗽了起来,试图打算他们无声的对视。
林淙走近我,将保温壶放到我床边的床柜上,不冷不热的说:“没感冒就别装咳嗽。”
其实我以为他昨天跟我老妈说的只是客套话,今天不会再来看我了。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陈裕安满眼戒备的看着林淙,然后也走向我,把手里的大束鲜花放到我病床另一边的床头柜上。
一左一右,我愈加的不安起来。
“尔熙,他是?”陈裕安先问我。
我在犹豫是该说老朋友呢,还是说林淙是我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的哥?
结果我听到林淙说,“我是她的债主。”
转而又对我说,“陆尔熙,你是想先看花,还是想先吃点东西?”
为什么我觉得他问的很奇怪?
“那个……”
“尔熙,我帮你跟我姐夫请了好长的假,你尽管休息,公司的事不用担心。”陈裕安抢白了我的话。
其实我已经自己跟经理请示过了,但我不好告诉陈裕安,我怕打击他。
“嗯……谢谢……”
“陆尔熙,你不吃的话我就拿走了。”林淙好似有点不耐烦起来,我看了看保温壶里的东西,哎呀,又是一白花花的小猪蹄。俗话说吃啥补啥,骨折了吃猪蹄,反倒能让我这个猪蹄爱好者吃个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