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满脸诧异，从青宸手中夺过画册，眉头微皱，“你看这些？”

“不、不……”青宸抱紧那些书册，面红耳赤，恨不得使个遁地之术，当场遁走，吞吞吐吐地道：“我……我还没看。”

应渊扫了她一眼，那目光耐人寻味且充满了怀疑。

青宸欲哭无泪：“真的还没开始看，以前师姐给我的那些，都不是……不是这种。”

以往青宸经常坐在庭院里花树下翻看话本，那时候应渊并没有留意那上面的内容，但偶尔也会不经意地瞥见过，确实并没有这般大胆的画册。

他立即将那一摞话本与册子，一并收缴了，拢入袖中。然后像个管教顽皮不听话小辈的大家长似的，说道：“别看了。”

青宸脸红得几欲滴血，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应渊又弯身帮她将其他东西捡拾起来，装入包裹，放入她怀中。见她局促的样子，忍不住抬头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回去吧。”

青宸垂着头，抱着东西乖乖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夜半时，青宸又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她曾在那些画册中惊鸿一瞥的画面，虽然模糊朦胧，却让人心跳如擂，而那画面中的人也只有个模糊的影子，但是分明……

青宸惊醒时猛地喘了口气。

这样的梦，是她长这么大以来，从不曾接触过的。她捂着自己发烫冒着细汗的脸，表情迷懵而茫然。

第二夜的时候，青宸又夜半惊醒了。

但这次她不是做梦惊醒，而是被心口熟悉的疼痛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