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厂的,便还是疏远些好。
沈千昭:“...”
听懂了沈千暮的话中之意,沈千昭额角直跳,她直直看向沈千暮,“哥哥,你这话说的,好似我是什么好色的登徒子似的!”
沈千昭说这话时,并没有怎么控制声量。
倒是让后面跟上的宋怀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沈千昭的侧脸上,想看看她脸,会不会红。
与自己第一次见面,便对自己上下其手,还在话本子中丝毫不加掩饰的对自己...
什么汤池,什么秋千,什么共乘一匹马狩猎...
诸如此类。
在话本子中,描绘得灵活灵现。
想及这些,宋怀自己耳根子都有些滚烫。
如此,她难道不是好色的登徒子?
像是在回应宋怀的心中所想,沈千昭腹诽:就算是好色的登徒子,那我也只对宋大人上下其手。
见沈千昭反应如此激烈与“抗拒”,沈千暮只觉又是自己这个当兄长的,想太多了。
妹妹单纯善良,姑娘家,对好看的人,食物,难免是会喜欢多瞧两眼。
她心思那般纯真,自己又岂能那般臆测?
沈千暮讨好地揉了揉沈千昭地脑袋,“是哥哥想多了,我们昭昭岂会是好色之人。”
沈千昭:“...”倒也不必重复“好色”这两个字。
听得她自己,心里都有些儿发虚。
沈千离自远处走来,有意的挤开了沈千暮,走在沈千昭身边,垂眸低声问,“昨夜休息得可好?”
沈千昭点了点头,“挺好的。”
可事实上,哪里好了。
前前后后跑来跑去好几次,心惊胆跳的,她感觉刚好的风寒,吹了一夜的冷风,又隐隐有复发的征兆了。
这边想着,就开始觉得鼻子有些痒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