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斐清的话刚说到一半,蓼烈驹立即就想起了那个事件,她恍然大悟的看向庄卢飞,一脸愤恨。

“原来你从七年前就开始计划着敛财,说!这些巨资你都用到哪去了!”

“姐姐,你先别生气,等我慢慢说完再生气也不迟。”

蓼斐清走到蓼烈驹身后,抬手将激动的人压回座位上,安抚似得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抬起头示意宋毅走到庄卢飞身边,以防事故发生。

“说实话,若是庄叔叔想玩夺取上位的游戏,晚辈到是很有兴致陪你玩玩,但坏就坏在你踩到了晚辈的底线。”

蓼斐清轻笑着,眼底却满是阴霾,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冷意。

“庄叔叔,不知您让别人来假装商人要求爹爹亲自押镖用了多少钱呢?”

庄卢飞闻言身体震了一下,但随即令自己镇定下来,皱着眉看着自己紧握着得手。

“庄某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蓼斐清轻声嘲笑,“那晚辈就再讲详细一点,或许这样你就懂了。”

“三个月前,曾有一名外来商人来镖局内要求爹爹亲自押镖,此商人的名字未有人听过,货却价值连城,您不觉得这不正常吗?”

蓼斐清冷笑的看着庄卢飞继续说:“而且在押镖的途中,竟遇到了爹爹多年不见的宿敌,您不觉得太巧了吗?”

“清儿你的意思是?”一旁的蓼烈驹似听出了什么端倪,她微颤抖着身子恶狠狠的瞪着庄卢飞,却又坚持要让蓼斐清说完。

“一个能将爹爹轻松杀死的强敌,却在刚杀完敌人神经最紧绷的时候,被人偷袭杀死,庄叔叔的武功真是日飞千里啊。”

蓼斐清在提到自己的父亲时,眼里一瞬间冒出的冷意让在座的人均一震,在他身边的蓼烈驹更是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恨意。自蓼老爷去世后,蓼斐清的表现一直很平静,这让蓼烈驹一度认为他对爹爹只有敬意。

可是现在,她才明白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拼命压制恨意,只等必要时刻爆发!

“你究竟想说什么!”庄卢飞被蓼斐清那阴阳怪气的话激得暴躁起来,他猛地一拍桌子,恶狠狠的瞪着他,心里却明白事情已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