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乌鸦嘴就赶紧打自己三下然后呸呸呸啊——”
贺:“你确定这真的有用?”
我:“人生是一门玄学,这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喽。”
贺:“嗯,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呸呸呸!”
话落,俩人一起笑出声,随后是纪槟来敲门问什么时候吃饭,是出去吃还是在屋里吃,我感受了下,今天精神不错,还是乐意转转的,就换了件长裙出去,夏天到了,太阳炙烤大地,知了被烫的吱吱叫,中午的山上就更甚了,闹腾的没个完,邵叔怕我吃完还要睡,关着窗户吹空调又怕冻着,便吩咐人拿沾杆把附近的虫子都抓了,我透过窗户看这种不多见的场面,起先还说不用那么麻烦,但立刻就被教育了,邵叔表示这是最绿色环保以及保护我崽的方式,省得喷了药我受不了都来不及。
我不语,只是一味发红包表示对绿色环保活动的支持,这两天下来,原本还难过抱怨的佣人立即转了个态度特别喜欢我,吃饭都恨不得喂我了,果然金钱是解决初步问题的最好方式。
嗯,清云哥是解决深度问题的最好方式。
两天之后的一顿晚餐上我就悟了这个道理,算算时间所谓的“突击大检查”也该开始了,只是没想到,噱头讲的这么重,风声这么紧,老侯在颖京团队到的第二天就把自己老舅搬回了家,搞了好大一桌宴席,接着言言想我的理由就拨通了视频电话,我倒没太大反应,早晓得该来的总会来,便只把手机往上放放保证不要照到肚子就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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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言言可怜巴巴的小脸:“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辛辞哥哥和澄澄哥哥他们都回来了,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了?你不要我了吗……”
“想开点宝贝,姐姐出门一个都没带,你不是唯一被抛弃的,再说了,咱们不是经常打电话吗?”我笑笑戳破言言的伪装,小家伙苦呵呵的低了低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她爸给我使眼色。
老侯却依旧没露面,下一趟,视频转向了一个穿着精干黑色衬衣的老头子,哦,他也算不上太老,只是皱纹深了些,头发还是黑漆漆的,看上去很精神,很有孺人的气质,虽然跟我想象不太一样,但这情况猜一下就晓得这是老侯的靠山了,我躬了躬身:“舅爷。”
所谓“孺人”却立刻喜笑颜开,咧嘴的一瞬间连气质都变了,隔着手机招招手:“诶,是时丫头是吧?早听文斌提过你好几次了没来得及见一面,没想到这次还是手机上见的。”
“是,我一直病着,舅爷是有要事忙的人,怕见了过病气给您,还是躲得远远养,不好了不敢下山的,最近才稍缓和,等再过两三个月,一定回去给舅爷告罪。”我颔首道。
舅爷立马一扬手,瞬间眉眼处都是侯家传统豁达模样:“告什么罪,姑娘病着就好好休息!你一直孱弱,在家里治了这么多年都没好我还要说文斌光会喝酒误正事儿呢!再说回我这提前找你啊、其实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病了,又怕你担心临江检查,所以说一声让你安心,闹不出大动静,上头啊,什么消息都没有,循例察视而已。”
我意会,压了压脑袋微笑:“那更辛苦舅爷了,说起来,临江几家都是亲戚,正在更新换代的时候,能配合您工作的都是小辈,若有不周,还请您谅解教导。”
“啧啧,这孩子,小小年纪我却看着比其他几个都出息,说话滴水不漏,是好事,得了,你叔叔还有几句话跟你说呢,聊完好好吃饭,瘦成什么样了。”舅爷夸赞一番,连忙又受其他家人敬酒去了。
最后一位我终于见到老侯的脸,把我害的这么惨,他倒是笑嘻嘻的,开场还先给我比个“耶”,而我……
耶你个大头鬼,看我一会儿不给你吓得血压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