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没说是谁，但是凌颜染也知道……

“他是乾元仙尊的徒弟，我……”冥夜舞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走吧。”凌颜染说着推门出去。

正殿之中，夜寒宸背对着门口，凌颜染一眼就看到了乾元仙尊的虚影，那个白胡子老头，和之前那个面色红润的老头已经截然不一样。

“师父……”凌颜染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小染也来啦……”乾元仙尊看向门口，上下打量凌颜染。“如今可是妖王殿下了。”

“师父，你怎么会……”凌颜染上前抬手想要抓住他。

乾元仙尊笑了笑，“生老病死罢了。”

“修炼到如此境界，何来生老病死。”凌颜染一听就知道他在骗人。

“活了几万年，如今你就当为师活够了。”乾元仙尊笑着安慰凌颜染。

凌颜染看着他的脸，红了眼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