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会玩啊!
费震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镇国公悄然返京,其事必大。可据我所知,金陵没什么大的动静,除了靖江王病薨一事。”
叶林为跟上费震:“靖江王二十余岁,风华正茂,突然病薨当真令人意外。倘若不是病薨——那很可能与镇国公有关。”
费震呵了声:“叶知府,你可知道王驼子?”
“王驼子,不知。”
费震缓行,目光看向长空:“让我说,镇国公隐匿消息,瞒天过海返回金陵,就与这王驼子的死有关,镇国公是个念旧情之人。日后若是不得已站在镇国公对面时——”
“记住,可以针对镇国公本人,可不要针对镇国公身边的人。因为针对镇国公本人,事还有转圜余地,针对镇国公身边的人,那后果可就不太好说了。”
叶林为诧异地看着前面的费震。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端端,为何说不得已站在镇国公对面?
镇国公可是朝廷重臣,也是许多官员钦佩、仰慕之人。
与镇国公为敌,不智啊。
费震停下脚步,抬手将叶林为的反问挡了回去:“这一次山西百万大移民,你做得很是出众,林唐臣、吴一川等人也甚是不错,在最后一批百姓顺利走出太行八陉后,本官会为你们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