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才入职,进公司一两个月就算一年,你怎么不去抢?”
女鲛皇没上过班,也不管这世界的牛马是怎么算的,。
反正在她这儿,日历翻过一年就是一年,鼻子一哼:
“废话勿多,汝言算否?”
李向东多一年少一年问题不大,随她了:“算。”
“嘻嘻!”女鲛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乘胜追击:“既如此计之,加之方才汝所言再减一岁。”
“吾所余奴期便只四十八年,对否?”
李向东被一番连续的攻城掠地得寸进尺搞的嘴角抽搐。
家产再丰厚也禁不起这么挥霍,望着等待答复的女鲛皇。
眉眼一垂耷拉:
“行啊,你要是这么算的话,我可就得抓紧时间办点没办完的事。”
女鲛皇步子迈的太大,鱼尾都快扯分叉。
察觉到狗主人意图不轨后,握着黑叉退后一步,小心警惕:
“汝如此匆忙所为何事?吾可警告于汝,吾乃鲛人,非人族女子,并无她等那般…… 那般……
李向东来往不忘非礼也。
经过大半个月的推心置腹关系熟络后,她就蹬鼻子上脸。
忘了谁是主谁是仆,是时候给她敲响点警钟。
走上前一搂腰肢,推着人就往浴室里走,边走边公布接下来计划:
“没事,你这身上不还有比人还美的地方吗,也可以用。”
话一出口,女鲛皇一张俏脸迅速红到脖子根,变成条红烧美人鱼。
手臂一甩挣脱狗主人怀抱,竖起黑叉对准生出非分之想的狗主人,厉声警告:
“不可!”
“吾为鲛皇之尊,神圣无比,岂可为汝等人族行此等腌臜之事!”
“那赦免之一年,吾弃之不要,仍复归四十九年之期,可乎?
李向东心思已起,岂是她说行了就行了的?
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得让她搓搓背长长记性。
弹开黑叉拉着人就强行往里拖,弄得女鲛皇招架不住娇羞难耐之际。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兜里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