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腊梅的惊叫声,和铃玉惊喜的叫声夹杂在一处。
愣了片刻,两个小宫女又哭又笑地抱在了一起。
还是铃玉更快察觉到不该在江书跟前失态,她扯着腊梅一起跪在江书跟前:“奴婢多谢江妃娘娘救命之恩。”
“不必谢本宫,”江书淡淡道:“你们该好好谢谢道长妙手。”
两人自然对沈长河叩拜不停。
沈长河当“神医”那么多年,对这种场面早就免疫,不过抬抬手罢了。
两个小宫女起来后,江书温言向着腊梅:“你是如何倒下的,自己可还记得?”
一句话,似是一下子就将腊梅带入了可怕的回忆中。
江书眼见着腊梅眼眶红了红,“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记得当日,是、是小红……她在奴婢身后,拿什么东西,刺了奴婢一下,奴婢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铃玉也变了脸色,“怎么会是小红?她、她为何要……”
可越是回忆,便越是心惊。
小红确实好多地方,都隐隐渗出些诡异。
只是她们四人自入宫以来就是姊妹,铃玉和腊梅从未防范过小红。
江书沉吟片刻,“可小红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哪里来的这般邪性手段?”
“呵,八成是……得某位大师真传。”沈长河冷冷一笑,“他的手,伸得真长啊。”
江书让两个哭哭啼啼的小宫女先行退下,看向沈长河:“道长,您对罗增的手法,很熟悉吗。”
而且这在脑后落针的手段,和沈无妄中的镇魂针……
手法十分相似。
沈长河听出江书的意思,也只是淡淡一笑,不屑道:“他不过是偷师。”
“看来,道长对罗增大师是很有些了解。”江书笑道。
“呵呵……”沈长河只哼笑了一声,没有多说。
江书:“能否请道长告知,这罗增大师,为何对朝贵妃这般情有独钟?”
这一点,江书百思不得其解。
按说罗增一个在五行山上修行的高僧,应该与世无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