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她是来看病的。”
两人越吵越凶,就像要打起来的样子,后边却又突然哑火。
英健解释:“要我说多少次,她是来看病的,我以后还要考试,我又不傻,就算再好色,至于把自己一生毁了吗!”
老蒲的语气这才缓和:“也是,你不至于自毁前程。”
我:“……”
两人越说越同频,真应了那种沙煲兄弟的感觉,前一秒还在大打出手,下一秒就能把酒言欢。
英健把我的情况告诉给老蒲听。
老蒲有些不信的过来问我。
我不想说话,对于我家里人,我十分抗拒的。
英健把老蒲叫了回去。
“你别问她了。”
老蒲推了英健一下:“我是怕你有事,你这样做很不妥呀。”
英健:“现在不能把她送回去,她还有伤。”
“主要是她父母不知道她在这呀,你听她说这么多,也只是她一面之词,你又没见过她父母,你硬留她等于诱拐幼童,你想坐牢呀。”
此话一出,气氛都变了。
老蒲:“我知道你人好,但你也要保护你自己呀。”
英健:“她浑身是病,如果我不帮她。任由她回去,用不了多久就残了。”
“又不是我囚禁她在这里,而是她求助我,我只是帮她,给她借宿一阵,不是犯法,闹大了也顶多民事调解,不是刑事案件。”
说着,英健又拿出抽屉里的检查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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