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一暖瓶不贵，可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也不少钱。

李方到图书馆，徐军已经坐在那里学习了。

他自己打了一杯水，而且旁边坐了人，显然没有给他占座，也没有给他打水。

李方对徐军的印象又差了一些，之前每次他来的时候，他都会给他打水，还会给他占座。

其实从俩人开始相处，徐军就这样，他原本觉得徐军可能就这种性子，也不是自私，而是不懂事，家里可能没人教。

可芽芽的话点醒了他，这人就是不善良。

这人可以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可最起码应该是善良的。

可以自私，但不能说去伤害人。

李方在一个柱子后面找到了个位置，这个位置还不错，很安静。

没有了徐军在旁边，他意外发现自己的学习效率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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