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业从政多年,身上自带威严,还有几分亲和力。
让人不自觉的敬畏。
周聿深在他面前,也不敢太过造次,礼貌道:“大伯父。我也不是要将陆时韫赶尽杀绝……”
不等他说完,陆承业摆摆手,说:“不必解释。他做的那些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也许他存着好心,可做法还是欠缺妥当。无论如何,别人的家事,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把手伸的那么长。当然,你也不算无辜,对不对?”
周聿深垂着眼,没有说话。
他虽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陆承业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人,沉默了片刻,说:“稍后,他妈会过来。老太太还是不想彻底放弃他,也希望他可以释怀。另外,你找个时间回去接手陆氏的产业。”
周聿深:“那倒不必,只要你们不让陆时韫再出来掺和我的事情,那些秘密我都不会公开。”
陆承业摇摇头,“你应该很清楚时韫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给我捅的篓子太多,我不想再给他擦屁股。他这一辈子太顺了,顺的无法无天,弄得家不成家。做人不能这样,他得吃点苦头。年轻时候犯得错,现在受到惩罚,为时也不晚。”
“听我的,你去接手。以后陆家的人不会再碰生意。”
“另外……”他沉吟良久,似乎接下去的话,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