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舍,她只囫囵冲了一下,但身上还是很不舒服。

到现在为止,手脚都还是冰冷的,包括她的心也很是不舒服,莫名的心悸。

热水的冲刷,仍不能将她身上一股寒意冲掉。

脚踝上的那股力道似乎还在,萦绕不去。

会是谁呢?是谁想要她的命呢?

还有周聿深说一起死的时候,那种压迫人的阴鸷,无意识说出来的,往往都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沈熙深吸一口气,不理解为什么他要抓着自己一起死。

总不至于这次的事情,是他自己算计的吧。

沈熙越想越觉得有点恐怖,连忙拍打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不会的,不至于这样。不要自己吓自己,又不是悬疑恐怖片。”

明天她还要回山庄酒店完成最后的比赛,得迅速的把状态调整好。

到了晚上,大家的情绪都调整不少。

沈熙主动联系了郑封,询问周聿深是否醒来。

郑封:“还没有。”

显然这不是一个正常的情况,在生命体征都正常的情况下,且身上没有什么致命伤口,不应该昏迷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