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奉先脸皮抽搐,不敢置信:“你……你居然敢骂我?还骂得这么粗鲁……你的教养都上哪去了?!”
“我呸!”
女人狠狠唾道:“你有教养?你爹妈给你的教养就是让你撒钱去到处泡女人?今天白人明天黑人后天黄种人,明星艺术家大学生甚至寡妇你什么不沾?种猪看到你都嫌脏!这就是你的教养!”
“……………………”
秦奉先眼球充血,胸口起伏如汹汹海浪,最后吐血般爆发出一声大吼:“谢梦山!”
“秦奉先!!你当我不会吼?!!”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名媛中的名媛,贵妇中的标杆的秦夫人,谢梦山,人生中第一次披头散发,形容憔悴,叉着腰如菜市场泼妇般死死瞪着她那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丈夫,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杀全家的死仇:“就你也配叫奉先?吕布知道都要踢碎棺材板用他的方天画戟把你的XX砍成烂泥为自己正名!你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贱人!年纪一大把还自诩风流浪子去睡跟你儿子一般年纪甚至比你儿子还小的女人,我看你分明不是风流是下流,不是浪子是浪货!老人斑都快长出来了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大男人,骂我不配做妈?你个睡了无数女人都再也生不出来一个种的弱精症废物!说你是种马都侮辱了种马的播种能力……”
“谢梦山!!!!!”
秦奉先崩溃了。
可他再大的声音也没能拦住那句天崩地裂般的发言。
守在门口的于先生一个哆嗦,眼中露出不可置信又津津有味的神情,表情却愈发的正经了。
门内。
谢梦山却更加站直了:“是!我是谢梦山!我一点都不想当这个该死的秦夫人!!我受够了!!!”
话喊出口,她却陡然静下来,闭上眼睛,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秦奉先,我要跟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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