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只,又毛茸茸的,眼睛眨啊眨的,一整个迷茫无措。

他话锋一转,不由自主地改口风了。

居然还想听她本人亲自解释一遍,万一是误会呢。

魔怔了真是。

时幼宜听到他一连串的质问,脸又开始红起来了。

“我没有不理你,我就是有事情要忙,很重要的事……不能分心的事。”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给男人写情书呗。

给腹肌男点赞呗。

已读不回呗。

裴宿凉凉笑了声,抬起骨节白皙的手腕,卷起袖子,把手腕上的一截小红绳扯下来,连带着金条一起,开门扔给她。

“时幼宜。”他说,“东西我不要了。”

红绳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轻飘飘地挂在时幼宜地肩头,她下意识伸手接住。

耳边是男人又凉又淡的音调。

“你就去做你喜欢的事去吧,用不着心虚,也用不着躲着我。”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不会对你的做法带任何批判,以前和你玩的挺开心,以后也祝你快乐长寿,玩你的去吧。”

额前的碎发长,遮住了裴宿的眉眼,看不清他的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