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老这么一瞪，魏高远吓得脸色苍白，当场不敢说话了。

所有考官里，孙老的声望最高，副校长也愿意听他意见。

“这位同学，那你就问吧。”

“谢谢孙老，谢谢几位老师。”

顾眠拿到话筒，先鞠躬感谢，而后若有深意的看向顾柔儿。

“你觉得论文里益母培元方子，用在小朋友身上，好还是不好呢？”

听到顾眠的问题，顾柔儿反而放心了。

之前为了应对考官提问，她准备了很多模棱两可的答案，这样谁也挑不出她的错来。

“每个药方都有两面性，不能绝对的说，对小朋友好还是不好。”

语罢，顾柔儿甚至挑衅的看向顾眠。

“希望你能问出有意义的问题。”

台下立刻响起了对顾眠的嘘声，顾眠并不在意，反而笑意更深。

因为......几位考官的脸色，变了！

“顾柔儿同学，这个答案你确定么？”

副校长更是神色凝重的开口。

“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