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在南楚朝廷之中,已经有二十多年。
东月国的先皇帝在世的时候,已经将此人安插在南楚了。
放今天下知道他身份的人,只有纪匡乾和女帝。
纪匡乾写完书信,喊来管家。
“王爷,世子爷回来了。”
管家身后跟着一个哈欠连天,看上去萎靡不振的年轻人。
正是镇南王世子,纪长鸣。
“父王!听说妹妹来信了,她在南楚过得如何?”
纪匡乾冲他翻了个白眼,将书信交给管家,叮嘱道:“记住,此信要用专用的信鸽,不可大意。”
“老奴明白!”
管家退出去之后,纪匡乾一甩手,转身冷斥道:
“你还知道关心你妹妹,她在南楚如履薄冰,为国效力。而你,你看看你,整日花天酒地,不务正业。当真是让为父大失所望。”
纪长鸣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道:
“父王你在说什么呀,孩儿也不是没有能力为国效力,你倒是给我机会啊!你知道孩儿的武艺不弱的,如今东月国是中州最强的存在,边境安宁,又没有战事可以立功,孩儿只能喝点花酒,这有什么可指摘的。”
纪匡乾看向自己的儿子,脑子一转,说道:
“你当真想立功?”
“没错!父王要是能给孩儿机会,孩儿一定不会让父王失望的。”
纪匡乾知道这个儿子的能力。
寻思片刻,说道:
“江元要去南楚,办一件大事。你可愿意随他前去?”
“江叔叔要去南楚?”纪长鸣高兴疯了,酒醒了一大半,他双眼里充斥着兴奋。
“父王要杀谁?是不是南楚皇帝墨煊禹?”
纪长鸣知道,南楚是仅次于东月国的强大国度,而且物阜民丰,经贸繁荣。
东月国早有吞并南楚之意。
如果他能够刺杀了墨煊禹,就是东月国的第一功臣。
啪!
可他刚高兴没有一会儿,耳边就火辣辣的生疼。
纪匡乾这一巴掌可不轻,让他半张脸都险些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