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外面局势如何,谢韫这几天都没回府,自那晚把她折磨伤,就再也没见到人,现在算什么?

“让我出去。”锦宁挥开秋月的阻拦,对守在院门的侍卫一字一句道,“再不让开,我真的要发疯了,我疯起来可怕的很。”

侍卫不为所动:“夫人不要为难我,不论多疯,您都不能出这个院子。”

“好,好,”锦宁毅然拔了头上银簪,抵在脖子上,“你让不让开,再不让我就死在这了。”

那侍卫果真凝重了脸色,喊道,“夫人不可!”

这时有个下属快步赶过来,在那侍卫耳边低语。

锦宁听不清是说了什么,作势将那刃端逼近脖子:“到底让不让?”

侍卫当真命人让出道路,恭声道:“没人再拦您了,夫人不如先放下利器免得不小心伤了自己。”

锦宁不信他们,踏出院门也不敢放下银簪。

她就这么一路‘以死威逼’,终于能出了府,到后面忍不住小跑起来。

可就在即将穿过最后一个厅堂,长长的过道对面,赫然迎面走来个清瘦身影。

许是这时忽然吹来了阵阴冷的穿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