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吗？”

“只要我证明有生存能力，你就同意离婚。”

“我们明天就去把婚离了。”

程屹双手不自觉攥紧，心像被堵起来似的难受，半垂眼帘下还透着隐隐的慌乱。

他克制住心里的情绪，抬起双眼，认真问道：

“就非要离婚吗？”

凤卿同样神色认真：“对，要离婚。”

程屹沉默了好一会，起身坐到凤卿身侧，紧紧逼近她，眼里满是被抛弃的委屈，一字一顿问道：

“我到底哪里不好？”

两人离得太近。

凤卿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身子向另一侧挪了挪，直言道：“我喜欢头婚的。”

程屹再次逼近，手臂倏地撑在她另一侧沙发椅背上，将她圈禁在怀中，手臂上的伤因为太过用力。

伤口崩开染红了纱布。

“我没结过婚，你是我的头婚。”

程屹嗓音低沉又清晰。

凤卿瞥向那一抹鲜红，拧眉道：“但你睡过别的女人，儿子都七岁了。”

程屹胸口重重起伏，解释道：

“阳阳不是我亲生的，是我长姐的儿子，长姐和姐夫意外离世，留下唯一的外甥，我便把他带回来抚养，我没有睡过别的女人！”

说着，程屹紧紧抱住凤卿，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语气带着一丝恳求：

“媳妇，你别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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