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国相闻言便道:“牛治明撂了,供出了十七名与他们相关的云海干部,以及三名京城的副厅级干部,再往上的,他也不清楚了。”
夏宗孚闻言眉头微皱,随即说道:“姓郎的不是急着要人嘛,明天就交接吧。”
肖国相听后回道:“是。”
挂断电话,夏宗孚看着面前窗台上摆放的那两盆以及将枝丫伸的老长的花,抬手就将其折断之后,丢在了一旁。
而又匆匆回到羁押室的肖国相,看着面前早已经没有早日风光的牛治明,轻哼了一声:“牛治明,还有什么要继续交代的没有?”
牛治明喘着粗气,好似这几天肥胖的身体都消瘦了一些,盯着肖国相说道:“我知道的,都说了,没有隐瞒。”
肖国相叹了口气:“我们也算是同僚一场,早知结局,你又何必嘴硬呢。”
牛治明张着嘴巴喘息了两声,然后说道:“我申请治疗。”
肖国相闻言便道:“明天,他们会带你去京城,到京城治疗吧,那里的医疗水平,比云海要好。”
牛治明突然瞪大了眼睛,接着又好似苦笑一般,脸色一阵晴一阵暗,随即又大笑了起来:“都道自己是下棋人,可谁人又不是一枚棋呢,看来,我也终究逃不开这个命运,现如今,我为鱼肉,你等为刀俎,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