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和我那样之后竟然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你信不信如果我报警的话你会被人以流氓罪抓起来?”付光明说的一板一眼。
月月大惊,“你这个人怎么还得寸进尺呢,明明你没有吃亏的。”
“我怎么没吃亏,我还是黄花大老爷们呢,你可是我第一个…第一个女人。”付光明说这话还有些不自在。
谁能想到他堂堂付家大少爷,和女人第一次做这种事,竟然是在那样憋屈的一个环境下,不过虽然位置不好,体验感还是不错的。
月月烦死了,早知道她就是渴死她也不会去抢冬儿手里的那杯水。
这男人平时看起来高高在上的,怎么这个时候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一般不是女同志应该纠缠不休的嘛,她都这样说了,他怎么反倒贴了上来。
“那你想怎么办?”她又气又窘。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这种事我可是只和未来媳妇儿做的,你都把我那样了,只能和我谈对象了。”付光明说的理所当然,他们付家家风可是很严的,从没有男人一辈子碰两个女人的说法。
这女人虽然胡搅蛮缠有些不讲理,但是仔细看看脸蛋圆圆的,嘴巴小小的,还是蛮可爱的。
付光明说完,竟然莫名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