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干。”

桀与言手掌握着小人鱼的纤腰,心里猜着掌心下的肌肤大概在刚才就已经娇气出印子了, 但还不够。

这么白这么漂亮,多一点也无妨。

几百年来祂把辜渟宠在手心里不忍心他遭受一点风吹雨打, 连过分的触碰都少有, 但凡蹙一下眉都能让祂警铃大作。

结果把人养成了一副毫无戒备心的样子。

桀与言有点后悔了。

“……还?什么叫还没……”辜渟这种时候突然敏锐起来,刚说几个字就被桀与言撞上来的双唇打断。

软弹小巧的唇珠被含住, 像是马上就会融化。

“还有时间, 可以慢慢教你。”

桀与言搂着辜渟后背的手把玩着随时都会散开的细绳, 银瞳里是辜渟看不太懂的情绪。

浓重得化也化不开。

……

刚苏醒的海神要求莫名的多, 皇宫里的冰棱声几乎一天就能响一次。

然而不总是海皇被召去,祂甚至还指定过源定琛和凌穆。

这几人每次被召去完回来的时候,脸色都相当的差。

白竹向他们追问过很多次,得到的始终都是死一般的沉默, 连被召去了两三次的凌穆也绝口不提。

关于献祭的事他们过了一两日才反应出哪里不对劲。

明明是在海神神力消退沉睡后才开始的献祭礼仪, 如今海神苏醒,本来是不应该继续献祭的, 却还是和皇宫要了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