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夜玄眼里最后一点光芒，彻底消失。

手臂上的伤不重，中的毒也不深，运功疗伤之后，他就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外头昏沉的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夭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他冷飕飕却又孤单单的侧影。

但她还是不明白。

“你的漓儿……”其实知道自己不该说话。

尤其是看到自己提起“漓儿”这两个字的时候，风夜玄那僵直的背，更加冷肃，她就知道，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但小夭还是忍不住说：“难道不是已经回到你的身边了吗？为什么……”

这就是她最不懂的地方。

明明深爱着“漓儿”，却对眼前的楚千漓视而不见。

难道楚千漓，不是漓儿？

那么，谁才是？

风夜玄没说话，依旧抬头，看着昏沉一片的天际。

小夭等了好久，没等到他的暴躁如雷，也没等到他任何回应。

想想，也觉得自己太多事了。

只是每次看到他孤单单的身影，心情都莫名沉重，心里也很不好受，所以，才会忍不住多关心两句。

但事实上，人家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夭无声浅叹，正准备继续闭眼休息的时候，风夜玄竟忽然开了口：“她……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