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铁站，陈毓秀才发现自己没有带地铁卡。

“你有现金吗？我去那边买张票。”

“可以扫二维码，”梁可文给他找出软件，“这个。”

陈毓秀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抱歉啊，我不常坐地铁。”

梁可文点头：“不常坐地铁犯罪吗？”

“什么？”陈毓秀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问。

梁可文笑着摇摇头：“我说，不常坐地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没有犯罪，有什么可道歉的。”

陈毓秀低头掩饰心中的情绪。

梁可文很谨慎，在站台前反复确认地铁的方向。

“要是坐反就糟糕了。”他说。

陈毓秀打趣问：“你以前坐反过吗？”

“是，”梁可文承认得很利索，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而且坐了好久才发现。”

不过他们这次没坐反，两人坐了七站下车，来到一条古色古香的街道。

“帅哥来个桂花糕吗？”

旁边突然有人对陈毓秀说。

还不等陈毓秀说话，梁可文就道：“来一个，谢谢。”

“帅哥，冰糖葫芦要吗？”

“要。”

“那蜜藕也来一份吧？”

“麻烦了。”

两人走了一路，每每遇到热情的商贩，或是陈毓秀对什么感兴趣，稍微停留了片刻，梁可文就会在那个摊前买东西。

眼见梁可文买的东西越来越多，陈毓秀小幅度地扯了扯梁可文的衣袖。

“太多了。”

梁可文不明所以：“这些都是小零食，吃得很快的。”

陈毓秀没有在这种地方买过东西，见梁可文的态度很笃定，他也不敢确定了。

“那边有卖发箍的。”梁可文突然看到了什么，又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朝一处摊位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