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好聪明,陈毓秀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
一点就通,不用多说,交换一个眼神就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不管是作为敌人,还是作为朋友,都是陈毓秀最理想的人选。
说着,侯宏邈瞟见被他摘下以后就丢到纸箱上的黑色绸带,把它挡在自己眼前。
“放心,这样绝对看不到。”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青年暖玉般的声音从床尾传来,“我相信你。”
没什么好遮的,陈毓秀向来不在乎这种事。
侯宏邈却不知道陈毓秀藏着什么心思,他只觉青年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激得他心里一阵酥麻。
况且,被人信任的感觉总是那么好。
不过很快,他就道不出一声好了。
眼睛看不见后,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侯宏邈凭借着声响能清楚地猜到,青年的手应该先奔着最折磨他的东西去了。
拿走它想必是很需要勇气的一件事,青年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之后是大口大口的喘息声,那东西被丢在了地上,开关不在他这里,“嗡嗡”的响动听上去很是骇人,然后是一连串清脆的铃铛响动的声音。
不知过去了多久,侯宏邈确认没有再听到青年的动作后,出声问道:“我可以睁眼了吗?”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哑。
“可,可以了。”回应他的,是青年懊恼中又略带些羞涩的声音。
侯宏邈睁开眼睛,仔细打量着青年。
青年咋看上去和之前没有什么不一样,一样的双唇嫣红,脸带绯色,眼角沾染着泪珠。
但细细看来,青年的神志似乎比之刚刚要清明一些。
这样干净的一个人,才不应该被那些东西玷污。
只是青年因为没有其他衣服,还穿着那套情//趣内衣。
真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