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霜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然后呢?”
“那水下就是瀑布,又是夜里,我和陛下找不到人被冲去了哪儿。好在第二天她自己找回来了。”
“那伤口呢?”
“伤口?伤口都处理好了啊。”
“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
“我没看见,但是她说处理好了,那不就是处理好了吗?我看她一切如常啊。”
履霜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戚卓容肩头中箭,暴露女儿身了呢。但她还是担忧戚卓容是不是生了什么不好言说的病,便道:“你们东厂情报那么厉害,能不能去找一下她?我实在放心不下……”
“你不觉得,要是去查戚卓容的下落,会引起整个东厂动荡吗?我可不敢私自这么干。”
履霜沉默良久,才嗫嚅道:“要不然,你去通融通融,让我见一次陛下?”在她印象里,陛下也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想必会看她可怜,再告诉她一些戚卓容的线索罢?有些话戚卓容可能不会对司徒马说,但说不定会对陛下说呢?
司徒马眼前一亮:“你要是能说动陛下,当然是再好不过了!走,咱们这就去东厂!”
每隔三日,拾肆就会将大臣们的奏折汇总到箱笼里,然后带着箱笼奔赴避暑行宫,等皇帝批阅完后,再带回皇城。算算日子,拾肆也该回来了,正好问问他陛下近来心情如何,适不适合带履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