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真相如何,”杭修途笑出声,“重要吗?”

不只是顾愿,连观众都被杭修途对规则的解读震撼了:

[这才是真正的高玩吗?!!!!]

[我他妈震惊!!!]

[沃日,杭老师你boss气质爆棚了!]

[震撼我800年,我的天!]

[关键我被他说服了,我嘞个去!]

顾愿节奏被完全打乱,脑子一下子搅得乱七八糟。指着杭修途的手在半空抖了半天,硬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憋出一句嘶哑的控诉:“你、你终于忍不住了是吧,装什么慈悲、伪善,还真理的信奉者……我呸!”

“……”杭修途没想到顾愿憋了半天,最后说出的竟是孩子一样的气话,一时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

“你!”顾愿感觉受到了侮辱,一气之下瞪着眼睛站起来。

“我要请您务必明白一件事实。”杭修途再此满不在乎打断他,“慈祥”地看着面前人,嘴角甚至还带着温文尔雅的笑。

“只要我愿意,我即真理。”

大厅里一片寂静,因为四周没有门窗,所以连流动的风声都听不到,静得令人发疯。

“对了,”杭修途转向邮差,漫不经心地问,“教师先生刚刚指控我昨天下午3点半到4点半之间独处,所以有作案嫌疑,听他们两位的意思,您似乎也……”

“我、我我也回房间了。”邮差紧张得话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