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离开你后我一遍遍确认,我远比自己以为的更爱你。我愿意改变自己来爱你,做这个决定和你无关,只是我离不开你。”

陆浩初牵起褚烨的手,像初次见面一样,在他指尖落下一吻:“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之后的这段床|戏拍得迷离晦涩,只能透过浴室的玻璃隐约看到两个起伏的人影,一只纤细漂亮的手似乎不堪重负般按上玻璃,它想抓住什么,却只微微颤抖着往下滑,在玻璃上留下五道指印;随即,一只更大的手覆了上去,完美楔||入他的手指之间,温和又不由分说地紧握住,把人牢牢禁锢在怀中……

镜头转移到昏黄的床头灯,还有那头带着水汽的、柔软的纯黑短发,在枕头上晃动着铺开。

镜头停在那对颤抖的胛骨上——像一对一碰即碎的蝶翼,美得几乎惑人,伴随着极压抑的呻|吟,褚烨的声音响起,那样喘息的、隐忍的,带着微弱的哭腔:“我再、再赌一把,赌一把好了……”

陆浩初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把他后面的话全数封在喉舌中,在一片迷雾中,褚烨只能听见耳边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呢喃:“我爱你。”

“卡!”

今天这场床戏真的从白天拍到天黑,其实几乎没有真正关键的镜头,但为了达到谷恣对氛围感的要求,两位主演还是一遍遍拍,杭杨的嘴已经被亲肿了,从脸到脖子,再延续到被子里——全身都蒙上了一层潋滟的淡粉色,他听到“卡”的瞬间,直接把大半张脸埋进了被子里,只留了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睛在外面。

“没事没事,”杭修途把杭杨搂进怀里,在他额头上浅浅地吻,顺手揉了揉他蓬乱的头发,在杭杨耳边低低地安抚,瞬间从极具控制欲和压迫感的情|人变成了温和妥帖的兄长,“乖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