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大哥?”杭杨没想到大哥反应这么大,有点紧张。
“没事,”杭修远抬起头,面部表情有点僵硬得过头,“文艺作品嘛,哈哈,挺好。”
第二天一早,杭修远顶着一张略显精神衰弱的脸去了机场,杭杨跟杭修途则如往日一样去拍戏。
杭杨坐在车上还在往窗外看:“大哥他没事吧?我总觉得他这两天神情有点奇怪……哥、啊不,杭老师,你说他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
“可能是太累了,你就不用为大哥操心了,他自然会调节好的,”杭修途轻轻把杭杨搂起来,“昨天睡得不早,再休息会儿吧。”
杭杨感觉到透过衣料传来的温度,抵在杭修途肩膀上的手轻轻一颤,但最终还是没推开,他把脸埋在杭修途怀里,低低“嗯”了一声。
“今天这场戏,”谷导讲戏相当通俗,他打了个哈欠,“杭修途,把有钱人的骚包气演出来,简单点说,你得在心上人面前使劲装逼,看到孔雀求偶那个GIF没有?演出那种感觉就行。”
他转向杭杨:“杭修途要是演到位了,你压根不用演,该怎么尴尬就怎么尴尬。”
杭修途:“……”
杭杨:“……好。”
谷恣冲道具组摆摆手:“画取出来,小心点。”
他把一副冬景油画拿给杭杨。
“你待会儿动作要潇洒,但还是小心着点,画可不能弄坏,这回跟上次不一样,不是那个祖宗随手拿的草稿,万一碰坏了……”谷恣冲杭修途瞟了一眼,“让你哥掏钱买。”
杭杨眼角有点抽:“‘那个祖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