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一向嘴上刻薄的路丘没反驳他,只沉默地吐了口烟,但看他若有所思的神态……倒也不像是在自我反省?!

“老路,老路?”刘导背后毛毛的,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预感。

路丘衔着烟,含含糊糊说:“这样,把叶璋生病的那场戏提前,就放明天。”

刘导眼角先是有点困惑地挑起,然后眼睛慢慢瞪大:“路丘?!”

路导“嗯?”了一声。

一声暴躁的咆哮震撼整个片场,正忙忙碌碌整理道具的staff们纷纷抬头茫然地往这边看

——“我操路丘,你他妈是畜生吗?”

杭杨在车上就一直昏昏沉沉,陈絮把熬好的姜汤端给他,杭杨硬着头皮喝了两口,实在灌不下去了,索性把杯子往旁边一塞,耍赖一样把头抵在靠背上,作势要睡觉。

旁边动静果然轻下来,但杭杨迷迷糊糊间听见旁边人在小声商量:

“脸是不是有血色了?”

“我看这,红得不太正常……”

有人小心翼翼把手落在自己额头上:

“诶呦!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