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霜越听越觉得，那位秋总的“就这种水平”，应该送给谢云舒才对。

谢云舒汇报完以后，穆阳秋脸色未变，甚至还慢慢鼓了鼓掌。

底下的人一愣，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也跟着拍了几下手。

凌霜霜彻底震惊了。

这新来的总裁到底懂不懂设计啊？

她该不会是被穆寒城给坑了吧？！

“谢组长这方案挺好的，但还有点改进的空间，你们有什么建议吗？”在谢云舒坐回位置上以后，穆阳秋双手交握，含笑的视线轻飘飘地扫过全场。

底下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哪里看不出来，新总裁这是瞎了眼也要捧谢云舒。

所以即便心中不服，也没人站出来说什么。

穆阳秋满意地收回目光，正要说散会时，却看到角落里面一只纤细的手臂举了起来。

他的视线落在凌霜霜的脸上，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轻笑一声：“看来吴组长的助理有些见解。”

随着穆阳秋话音落下，凌霜霜站起来，朝他点点头：“秋总，我对谢组长的方案有些看法和建议。”

张秘书看了一眼穆阳秋，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又忽然咽了回去。

穆阳秋看起来很有兴趣，还是不要不识趣。

“好，你说说看。”

凌霜霜打开谢云舒用的的ppt，一张一张地翻过去，偶尔停顿一下，指出了几个明显不对的地方：“……总之，我觉得谢组长的方案可以这样再修改一下。”

穆阳秋望着凌霜霜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长了，那双带笑的眼睛弯了几分：“你刚刚说的都是不对的地方，那你觉得要怎么改？”

凌霜霜一愣，但也只想了几秒钟，便将改进的建议一一说了。

她越说，坐在主位上的穆阳秋眼中的兴趣就越浓。

等到凌霜霜说完，他忽然收起脸上的笑意，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冷声道：“吴组，你这助理倒是忠心耿耿，这不就是将谢云舒的方案填了你那方案的内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