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一个钱扣手上扣钱,这也太损了吧。

在这个时候倒是一点都意识不起来,自己平时干的都是何等夺笋之事的李曦在心中心疼着因为自己这个倒霉妹妹而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亲哥。

随后又过了半晌以后,李曦到底还是没忍住地,再次对他发问道:“阿政,我当初到底是怎么说的啊?你同我讲讲当年的事情嘛。”

李曦现在还是觉得有些超脱现实感,无论是某种程度上来讲,她和嬴政其实能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又或者是她竟然会在小时候说过以后要嫁给嬴政这种话……她小时候有这么早熟吗?

李曦有些忍不住的在心中陷入沉思。

听到李曦的这句,手上正执着此前经由过蒙恬之手所改良过的毛笔的手一顿,而后只淡淡的看了眼李曦,对她道了句,“自己想去。”

而因为着今天的这一连串的几个事件,嬴政的脾气自然是维持了一段时间,不过细数一下,全部都是正儿八经的自己亲自铸出来的锅——虽然说其中有那么两个她也不知道因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反正终归自己的锅需要自己来背,谁让这是情锅呢?

所以李曦自然也就是在给嬴政顺毛的日常中度过接下来的一段时日,直到她让人送去到燕国给姬丹的那封内容是她表示自己终于在秦国再也过不下去了,想要带着被她召唤出来的那些“天兵天将”们去到燕国投奔姬丹的信件开始有了回音。

李曦如今人毕竟还在秦境,想要给姬丹寄的信件要从秦国流通出去,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将信件的内容给写的直白的不能再直白,而是各种引经据典,一层又一层的词藻堆砌,环环相扣,一封信件给写的和谜语一样,而在“解谜”以后得出来的“谜语”自然就是李欣写着现实所想表达的那个最中心思想——也就是想要带着人不费一兵一卒的去燕国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