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妇人自己也是个医者,一直在大周各处游历为普通百姓治病,此番是恰好游历到了京城。
便是没有陆时寒救小男孩这事儿,妇人看到沈扶雪以后,也会救治沈扶雪的。
很快就到了榆树巷。
小男孩方才虽然吓傻了,但这会儿已经恢复了精气神,回到了熟悉的屋子以后,妇人都不必督促,小男子自己就乖乖地洗沐换衣。
待换完衣裳后,小男孩就乖乖地上了榻,临睡觉前还拿过一旁的医书,一直默读书中的药材。
当真是乖巧又懂事。
沈扶雪感慨,怪不得妇人会选择这个小男孩作为衣钵的传人。
安置完小男孩以后,妇人才出来给沈扶雪诊脉。
沈扶雪伸出手腕,心跳的异常的快。
方才虽然三言两语间这妇人就展现了她的医术,但沈扶雪还是怕空欢喜一场,若是这妇人还是治不了她的病,该怎么办?
沈扶雪默念着数,渐渐静心屏气。
而妇人则一直诊沈扶雪的脉。
良久,妇人才松开手。
妇人缓缓道:“尊夫人的病症是打胎里带来的弱疾,比我想的还要严重……”
话音一转,妇人继续道:“不过尊夫人只要按时服我开的药,定会无虞,日后也会逐渐恢复的和常人无异。”
医者说话时向来不会说太过笃定的话,而妇人此时说定会无虞,便是说明妇人有信心把沈扶雪治好,甚至还会和常人无异。
莫说沈扶雪,便是一贯谨慎的陆时寒此刻也有些回不过神。
陆时寒负着手:“不知医者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