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朝里内外这几日积压了不少事,他也是时候该出去处理一下了。
陆时寒便道:“嗯,你在家好好的。”
沈扶雪仰起小脸,眉眼弯弯:“当然啦,我一定好好的等夫君回来。”
…
接下来的几日里,张太医等人不断尝试改药方,而药汁也越来越苦。
就连沈扶雪这个从小把药当饭吃的,也有些受不住了。
这一日晌午,沈扶雪喝完药后,苦的漂亮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沈扶雪一连吃了好几个蜜饯,才逐渐缓过来。
云枝上前:“姑娘,要不奴婢帮您准备些汁水来?”
沈扶雪摇头:“不必了。”
沈扶雪说着想起了一件事:“云枝,你去帮我把针线篓子拿来,之前的香囊再差几针就绣完了,正好我现在有空。”
云枝有些为难:“姑娘,太医说您该好好养着身子的。”
刺绣难免有些伤神。
沈扶雪道:“还是拿来吧,左右我每日都是待着,今天动一动说不定身子还会好些。”
沈扶雪都这么说了,云枝只好把针线篓子取了过来。
沈扶雪看着针线篓子里的香囊,有些失神。
其实,她一早便知道了,陆时寒是在瞒她。
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的身子。
这几日以来,沈扶雪的身子愈发虚弱无力,还很是嗜睡,虽然和之前生病时的症状相似,但沈扶雪就是能隐隐地感觉到,这次的病症不同以往。
沈扶雪想,她大抵是活不长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