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样,她只要当好陆时寒的妻子就好了。
沈扶雪没再提这件事,而是道:“对了,夫君,你用过晚膳了吗?”
她和纪氏一起用的晚膳,也不知陆时寒吃没吃。
陆时寒:“用过了。”
他是和建宁帝一起用的晚膳,建宁帝今晚异常高兴,甚至还喝了几杯酒。
沈扶雪便道:“夫君,你也累了一天了,咱们先去洗沐吧,也好早些休息。”
正好,她为了等陆时寒,也没去洗沐。
陆时寒点头:“嗯。”
两人各自去了浴房洗沐。
照旧是陆时寒先洗完,他坐在案几旁看书等沈扶雪。
陆时寒看了一会儿书以后,沈扶雪才出来。
沈扶雪开始涂香膏。
沈扶雪坐在奁台前,腰肢纤细,身子微微向前倾着,细致地往胳膊上涂香膏。
一旁灯火如豆,把沈扶雪的身影拉的很长。
这幅场景极美,就像是仕女图里的仕女,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陆时寒放下书,坐到沈扶雪身侧。
他知道小娘子一直有涂香膏的习惯,每晚都要涂,只不过今天的香膏,气味儿好似有些不一样。
陆时寒问道:“今天的香膏怎么好像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