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甫打的主意是先把陆时寒给灌醉,结果他都喝的醉醺醺的了,陆时寒却还没醉,只是脸色有些微红而已。
沈正甫喝的有些多了,这会儿神思已经不太清明了。
而陆时寒却还很清醒,他不着痕迹地顺着沈正甫的喜好与沈正甫聊天。
沈正甫哪里想到,陆时寒是故意挑他喜欢的聊的。
沈正甫越聊,越觉得眼前的年轻人真是个极好的,这么合他的脾胃,就连对朝政的见解也有许多地方和他不谋而合。
沈正甫竟然有了种酒逢知己的感觉。
沈正甫不知不觉间就忘了之前要考察陆时寒的事,和陆时寒聊的畅快极了。
两人正喝着酒,外面忽然下起了骤雨。
这雨下的颇大,几乎连成一片雨幕,哗啦啦的声音传来。
沈正甫抬头看了眼雨,他道:“来,时寒,咱们接着往下说。”
沈正甫不知何时,已经把对陆时寒的称呼,从陆大人换到了时寒。
两人又喝了半晌,沈正甫再也坚持不住了,他醉醺醺地道:“时寒,我先回房休息一会儿。”
沈正甫明显喝的有些太多了,他断断续续地道:“时寒,你也喝了不少,让下人扶着你到客房歇会儿,等醒了酒再走。”
说完,沈正甫就再也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陆时寒帮着把沈正甫扶到了屋里,然后到了客房里休息。
下人以为陆时寒也要睡下,特意叫所有人都退下,别吵到陆时寒休息。
陆时寒却没有睡下,他抬头望了望天际,雨已经停了。
陆时寒推开门,避开沈府的丫鬟婆子,一路往沈扶雪的小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