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握住沈扶雪的肩膀:“浓浓,你怎么了?”
沈扶雪缓缓地道:“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现在已经不怕了。”
沈扶雪发现陆时寒的脸色异常的差。
往日的陆时寒永远都是那幅冷冷清清的模样,她甚少见到陆时寒如此。
沈扶雪道:“陆大人,你别太担心,我就是撞了下腿而已,也没伤到骨头,养些时日就能下地走路了。”
陆时寒今天已经很累了,她不想陆时寒再因为她而担心。
小娘子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明明自己吓得脸都白了,还在安慰他。
陆时寒抱住了沈扶雪,“嗯。”
沈扶雪乖乖地靠在陆时寒怀里,房间里一时很安静,只有外面树林里间或的鸟鸣声。
两人正互相依偎着,房门处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是何大夫进来了,他手里拿着刚制好的膏药:“把这个敷在伤处,每天早晚各换一次。”
何大夫说完便把草药扔下,一句话也没多说就走了,可见是很怕说话了。
沈扶雪先前腿太疼了,也没精力理会外物,这会儿才注意到何大夫,何大夫的性情看着确实有些怪异。
陆时寒拿过草药:“何大夫一直如此,你不必多想。”
其实之前何大夫的性情要更孤僻一些,连话都不愿同他说,还是在收了足够令他满意的诊金后,才开口说话的。
沈扶雪点头:“嗯,我知道了。”
怪不得陆时寒说不能带太多人上山。
陆时寒开始给沈扶雪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