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雪连忙跑过去抱起棉团,她的声音都直发颤:“棉团,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棉团当真是乖巧极了,就是这样疼的情况下,也只是细细无力地叫了几声,似乎是在告诉沈扶雪它没事。
沈扶雪抱起棉团,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淡:“永宁县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扶雪活了这十几年,几乎从未生过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生气。
沈扶雪定定地看着永宁县主。
永宁县主还以为沈扶雪一直是那般柔柔弱弱的样子呢,现在看到沈扶雪生气心疼的模样,心里竟然很是舒畅。
永宁县主道:“怎么了?”
“是这猫不长眼睛,往我这里撞,我一向怕猫,下意识便踢了它一脚,这有什么错?”
永宁县主又道:“这儿可没有外人,就算你说出去,又有人会信呢?”
就算沈扶雪告到太后那里,她也不怕,左右也没有证人。
再者说了,太后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皇祖母,太后还能再偏帮着沈扶雪不成。
永宁县主有所依仗,越发有恃无恐。
沈扶雪抿唇,她抱紧怀里的棉团。
现在不是和永宁县主计较的时候,她得赶紧找大夫给棉团看病。
沈扶雪抱着雪团便要往前走。
永宁县主却觉得有些没趣儿,就这样认输了?
永宁县主拦住沈扶雪:“沈小姐,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饶是沈扶雪这样的好脾气,也忍不住怒视永宁县主。
正在这时,一旁的树丛里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永宁,你这是做什么呢?”
永宁县主心里一凛,这是太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