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一室春意。
她泪眼朦胧地躺在榻上,甜糯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娇娇怯怯的:“陆时寒……”
他却像入了魔一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任她如何求饶,都没有放过她。
画面闪过,陆时寒笔尖微顿,墨汁落在宣纸上,晕开好大一片。
遇见沈扶雪当晚,陆时寒就做了梦,搅得他夜半而醒。
他甚少做此等绮梦,当时虽觉荒谬,但也并没多想,可这之后的每一个晚上,他都会做同样的梦境,真切的像是发生过一样。
连续不断的梦境,如今算来,也有四五天了,而且瞧这样子,日后每晚似是都会做同样的梦……
陆时寒放下笔,抬手捏了捏眉心。
程周在一旁候着,见状道:“大人,怎么了,可有什么吩咐?”
半晌,陆时寒抬眼:“确有一件事需要你办。”
“什么?”
“调查一个人,”陆时寒顿了顿又接着道,“查清那日遇见的女子的身份。”
程周有些讶异,但什么都没问:“是,属下这就吩咐人去办。”
陆时寒目光沉沉。
遇见沈扶雪后,他才开始做梦,这离奇古怪的梦境定是和沈扶雪有关,要想结束这梦境,怕是要找到沈扶雪才行。
吩咐完以后,陆时寒敛了敛心神,继续处理卷宗。
这一忙就到了傍晚,陆时寒放下了笔,往定国公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