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见他戴着面纱透着几分古怪,便多问了几句,说是叫春晓,是乔管事手底下的人,因出意外脸上留了疤,恐吓到旁人,乔管事便叫他戴着面纱。”鸢歌边说边去看姜禾的脸色,越见她并没有不喜之色,反而显出了笑意。
“的确生得如春晓之花。”姜禾笑出了声,她原以为是一场梦,醉过去时也反反复复都梦见了薛凌玉,但是起来时照了铜镜,她唇上的咬痕还未消去,如此真实的感觉,怎能真的是梦呢?
姜禾相信自己的直觉没有错。
“鸢歌,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姜禾不问,鸢歌也许还没有往深处想,她早就有同样的想法,昨日天色已深,加上还有旁的事情要忙,便没有放在心上。
见姜禾盯着那面纱,眼神似乎是在看故人,鸢歌想起昨日那双清澈的眼神,猛然和记忆中的一人重合,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向姜禾试图寻求答案。
姜禾的反应是默认了。
她手里的这锭银子看似普通,可底部有姜家商号的印记,一般是用来交付大买卖的,很少有碎银流到外面,除非是她自己使出去的,而她这几日唯一花钱的地方,便是那日有人意图碰瓷,她随手打发了十两。
最后她却是在府内的一个粗使奴婢身上发现了自己的银子。
也就是说,那日不要命般拦她车的人,便是她苦苦寻找多日的人。
鸢歌露出喜色,“恭喜小姐,恭喜小姐,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