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轻笑,抬手捏了捏云团的颈侧。
“干什么?”云团下意识地缩起脖子,她的肩颈很怪,别人按摩是放松,她要是被按了,就又痛又痒,浑身不舒服。
“看着有道红痕,是不是撞到哪里了?”景煜见云团很是抗拒,就收回手,只偏头去看。
“脖子?”云团抬手摸了一下,并没有痛感,“我没印象啊,可能是沾到颜料了吧。”
“是么?看着像擦伤,不过干什么能碰伤脖子?”景煜又仔细看了两眼。
……这不会就是云团经常提到的“代价”吧?
云团见景煜一脸严肃,便翻出一面镜子,仔细看了看,这条“擦伤”从耳后一直延伸到锁骨的位置,按着毫无痛感。
她掐了掐附近的皮肉,痛感正常。
关心则乱。
“我觉得就是颜料,讨论暂停,我先去洗洗看。”云团摆摆手,开门就往一楼跑。
景煜担忧地跟在后边——到底是什么颜料,逼真成这样?
还没走出几步,一个系着围裙拿着扫帚的纸人微笑着朝他点头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