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团笑笑,“哎呀,老板也出来了?”
“嗯。”
“这个窗户还有铁栏杆,感觉我像是来探监一样,铁窗泪。”云团笑眯眯地,反正都惹人生气了,倒不如彻底一点。
情绪一直憋在心里,会肝气郁结。
“你倒是有心情开玩笑。”景煜转向她,衣领翻得板板正正,像是不苟言笑的教导主任,“处理发疯的鹤羽,耗费了不少力气。”
云团摸了摸鼻尖,“他这么快就发疯了?情绪真不稳定。”
景煜递给她一张单子,上边要填一些病人的基本资料信息。
云团快速填完,把单子推回景煜面前。
“哦,原来是挨了揍才晕倒的。”景煜把那张纸塞进抽屉里,自己从窗口走出来,不由分说地捏着云团的手腕,将她往里带。
“去哪儿?”
“方便说话的地方,我需要知道鹤羽发疯的点在哪里,最好能一击毙命。”景煜语调散漫,完全听不出刚才的严肃。
云团疑惑地四处打量,他们最后进了一间有非常多灭火器的休息室。
她坐在景煜对面的凳子上,将这几个小时的经历简单地讲了一遍。